编辑推荐
相遇是白日烟火,耀眼是你;
等待是良辰虚设,最后是你。
他喜欢的女孩,是棉花做的。
头发软,声音软,手软腰软,心肠最软。
可是啊,她脾气好硬。
“陈木,你要走就走,我不会等你。”
有的故事,倒着讲比较温柔。
作者介绍
陈惜,晋江文学城言情作者。生于山城,巨蟹座,偏爱平凡却温暖的日常。一直坚信,最好的婚姻就是带给另一半强烈的安全感和归属感。另著有青春言情小说《小春天》即将上市。
内容介绍
“请新郎说出新娘的十个优点。”
“漂亮,笑起来好看,不笑也好看,脸红的样子好看,头发丝、指甲盖、从头到脚,每一个地方都好看。”
“声音好听,听一辈子都不够。”
“像棉花一样,又软又白。”
“脾气好,心肠软,很善良。”
“聪明优秀,是个学霸,也是我的指路灯,是我的人生导师。”
“可爱,我最喜欢她撒娇的样子。”
“独立勇敢,在我面前却像个小孩子,信任我、依赖我。”
“讲道理,善解人意,温柔体贴。”
“不爱生气,生气了也特别好哄。”
“珍贵,全天下独一无二,我不能没有她。”
“她爱我……”
大家“嘁”道:“她爱你也算优点?”
陈木一本正经:“当然。”
目录
第一章:容易害羞的女孩
第二章:篮球场上的少年
第三章:我也想天天向上
第四章:你是棉花做的吗
第五章:我们的高中时代
第六章:你的青春里有我
第七章:秘而不宣的暧昧
第八章:和春天有个约会
第九章:超越友谊的界限
第十章:喜欢你是认真的
第十一章:也曾有不顺意时
第十二章:结束再崭新开始
第十三章:爱的第一个征兆
第十四章:一颗想结婚的心
第十五章:他们的快乐时光
第十六章:突然而至的分离
第十七章:我在远方思念你
第十八章:他带着承诺归来
第十九章:情意绵绵的呢喃
第二十章:同你执手度余生
番外一:校服到婚纱
番外二:他最爱的人
番外三:此乐亦未忘
番外四:归来仍是少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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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容易害羞的女孩
五年后,他们重逢。
男人轻轻推门,走进施桐店里。
施桐站在收银台旁,正沉浸在她从豆瓣上淘来的高分民谣中。
他一开口,嗓音和唱歌的男人一样极富磁性:“桐桐,我回来了。”
她吃惊地抬起头,盯着来人,一下子很难将眼前的人同记忆中的少年影像重叠到一起。帅气的脸上隐现时光打磨的痕迹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成熟、沉稳的味道。
施桐足足愣了半分钟,而后微微笑了笑:“还完债了?”
男人动动唇,挤出来一个字:“嗯。”
施桐收回目光,手指随意拨了下收银台上那盆绿萝的叶子,说:“那要恭喜你啦。”
俏皮的语气,一如当年。
明明该有的情绪是重逢的喜悦,可是不知怎的,两人都红了眼眶。
歌曲很应景地唱到结尾部分。
“梦倒塌的地方,今已爬满青苔……”
初三下学期开学报到那天,狂风暴雨。
施桐经过长满爬山虎的综合行政楼,到达教学楼门口,她收了伞,朝着地面甩了甩伞上的雨水。
雨确实大,即便撑着伞,施桐的肩膀还是湿了一半,她却丝毫不在意,只随手在肩膀上抹了两下,往自己班的教室走去。
刚走到教室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出一个男孩一本正经的说话声:“李老师,我真的写了十篇作文,都怪我家狗太不懂事儿,乱翻我书包,结果把我的作文本咬了个稀巴烂。”
这话说得可真让人难以置信。
“其他科的作业怎么没事?”
“那是,那是小黑有眼光呗,知道我作文写得最好。”
“你有这编故事的工夫,都能写两篇作文了。”
“李老师,我没编啊,您别冤枉我,天地良心。”
教室里一片哄笑。
施桐微微勾起唇,似乎是轻笑了一下,随即她紧抿嘴巴。
“啪”,板擦重重拍到讲桌上,打断了底下学生的笑声。
李老师正待再说些什么,施桐推门走了进去,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施桐。
施桐看向讲台,目光正撞上男生黑得发亮的眼睛,心脏倏地一紧,脸颊发热。
他只是随意地瞥了她一眼,然后转向老师。
施桐走到讲台跟前,取下肩上的书包,书包也湿了一大片,好在是防水布料。她掏出作业放在讲台上,缴了费,低头认真填写表格。
男生没得到回座位的命令,百无聊赖,目光从身边女孩柔软的发顶移到一双白皙细嫩的手上,好小的手。
啧,字还挺好看。
他本来是在心头暗暗赞的,一不留神,声音漏了出来。
施桐手顿了下。
李老师向男生投去严厉的目光:“明天放学之前把作文补齐,交到我办公室来,还有这一个月你跟着各个小组一起做值日。”
男生讨价还价:“一天时间哪儿够,那我得通宵写,万一猝死了怎么办?李老师宽限两天呗。”
“陈木,别跟我嬉皮笑脸,没叫你请家长就是好的了。”李老师揉了揉太阳穴,“最迟星期五早读课之前交上来,别搁这儿杵着了,赶紧到你座位去。”
陈木闻言,毫不犹豫转身,单肩挂着书包,迈着大长腿,往教室最后一排走去。到了座位旁,他拉开凳子,大大咧咧一屁股坐下去。
他前桌的余波回头,说:“木哥,老班头上冒青烟了你看见没,论气人,我就服你。”
陈木把书包塞进课桌里,挑着眉,不置可否。
余波说:“你竟然敢不写老班布置的作文,胆儿肥。”
陈木耸肩:“我写了啊,没听见?”
余波哈哈笑:“听见了听见了,小黑厉害死了,木哥的作文都敢搞破坏。”
陈木笑了一声,余光中,纤瘦的女孩坐到教室另一侧靠窗的角落里,被同桌岳俊峰庞大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。
他愣了愣,长臂一伸,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,没劲啊。
学生到齐后照例开班会,讲台上班主任李老师滔滔不绝,着重强调只有最后半年了,升高中关键就靠这半年,要求大家把时间花在正事上,抓紧功课,努力学习,不要到头了临时抱佛脚。
陈木轻轻嗤笑一声,不就升个高中,说得像考清华北大一样。他听得烦,撇撇嘴,手肘搭在课桌上,撑着脑袋发呆。
施桐也在开小差,班主任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,她听着听着就自动屏蔽掉,耳朵里是外面的哗哗雨声,以及刚才她填表格时,他那低低的一声“啧”。
她脑子里浮现出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,镶在男生五官立体的脸上,让人心脏怦怦直跳。
他是大家公认的班草。
一副好皮囊还真是挺有优势的。别看陈木经常惹事,也没见班主任多烦他,反而还时时刻刻关注他。
施桐正这么想着,粉笔头划出一道抛物线,准确无误地落在陈木课桌上。
“陈木,你给我把耳朵里的东西取出来,站着听讲。”
施桐看过去,只见陈木漫不经心地从耳朵里抠出两团白色的东西,用脚把凳子往后踢开,耷拉着肩头,懒洋洋站起来,一脸的无所谓。
李老师皱了皱眉头,倒没再说什么,继续长篇大论讲起来。
施桐看回讲台,定格在李老师鼻头上的黑斑上,也不知怎的,无声地笑了笑。
开学第一天也没上课什么的,加上下大雨,开学典礼直接取消了。班主任苦口婆心地讲了大半天,然后发了新书,全体同学一块做好清洁大扫除就放学了。
走出校门,风刮得更大,雨下得更急。
施桐两只手抓紧伞柄,伞似乎也跟她作对,呼啦呼啦,要飞起来似的,她的肩头再次被打湿。
陈木和余波分别后,看见的就是女孩努力与伞抗争的画面,觉得有点搞笑。
事实上他也笑了。
他看不到她的脸,只能看到那双白白细细的手,手背上沾满雨水,湿漉漉的。
陈木叫她:“喂。”
她停了停,把伞挪开一些,惊愕地抬起头。
伞沿忽然翻上去。她“啊”了一声,急忙抬手翻下来。
陈木愣了一秒,因为她那双无辜而清澈的眼睛。
然后他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长柄伞给她,顺便拿过她那把小花图案的伞,说:“明天拿到教室还我。”
她的伞骨折了一根,塌下一个角。他也不在意,转了一圈移到前面,挥挥手走了。
施桐目瞪口呆,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所以,刚才他们是怎么换的伞?
陈木的伞很大,遮两个她都绰绰有余。
施桐将伞撑得很低,她太单薄了,上半身完全笼罩在黑色的伞布底下,给人看见的,就是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。
鞋底带起水花,打湿了裤脚。
施桐最后看了眼远处雨雾中那道挺拔的身影,她从前面的路口拐进小胡同。
不到五分钟,施桐进了家门,她去阳台晾雨伞。
施母周虹正好在那儿收衣服,看见了问她:“这是谁的伞?你的伞呢?”
施桐说:“我的伞坏了,这是我同学的。”她顿了下,“妈妈,可以吃饭了吗?我好饿。”
周虹把衣架挂回竿上,说:“就等你回来了,你先回屋换身干衣服,身上都快湿透了,赶紧的,别冻感冒了。”
施桐虽然觉得母亲说得夸张,但她乖乖地说:“好。”
而陈木全身上下才真的是湿透了,他个子高,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,但比起施桐来显然宽大许多。
她的伞本来就小,折了一根伞骨,更加经不起风雨。陈木握紧了,往下挪了挪,加快脚步。
视线中,伞面的小花承接着雨水。
他心里暗暗道:女孩子就是女孩子,一把伞都要用漂亮的,中看不中用啊。
陈木家比施桐家稍远一点,但也不过十分钟路程。一进屋,一条黝黑壮硕的狗“汪汪汪”叫着扑过来,他胡乱在它脑袋上揉了把,丢了书包往卫生间走。
湿雨冻骨头,他冷得不行。洗了个热水澡,吹干头发后,才牵着给他背了黑锅的小黑下楼,到自己家开的馆子去吃饭。
这场雨一直下到半夜才渐渐停了,清晨六点半,施桐准时起床洗脸刷牙,背了二十分钟单词,吃过早饭后出门。
到楼下,她突然想起忘了陈木的伞,低声嘟囔:“糟了。”
不得不爬回七楼去拿,因为运动缺氧,她脸颊红扑扑的。她也懒得从书包里找钥匙,直接伸手敲门。
周虹说:“你女儿这丢三落四的性子,不晓得又少带了什么东西。”
施父施云涛笑了笑,收了报纸,去给她开门。
施桐主动说:“我忘了带同学的伞。”
周虹也想起来了,她对施云涛说:“桐桐的雨伞坏了,你拿点钱给她,买把新的。”
这么一折腾,施桐比平时晚了几分钟,她是踩着上课的铃声进入教室的。
李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,施桐匆匆坐到自己的座位,把伞挂在窗沿上,翻出了语文书开始早读。
隔了两分钟,她偷偷往陈木的位置看过去,座位空着,人还没来,估计是睡过头了。
她不由得替他感到担忧,一会儿准没好果子吃。
果不其然,早自习上到一半陈木才来,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“报告”,听到老师的“请进”后,推门走进教室。
李老师叫住他:“陈木,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学生?”
陈木理所当然地回:“知道啊。”
“那你刚开学就迟到?”
“我昨天写作文写到很晚才睡觉。”
陈木还真没瞎说,昨天报完名,李老师给家长打电话告状,结果他妈妈就使出浑身解数威逼利诱,让他写好三篇作文,给她检查了才作数。
“这不是迟到的理由。”李老师见他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,便说,“你把眼睛睁开,去,站着预习第一篇课文。”
陈木没给她任何回应,径自走开。
李老师便盯着他,见他卸下书包,拿出语文书站到教室后面了,脸色才好看了点。
整个早读,施桐瞧了陈木好几次,他立着课本挡了脸,看不见表情。
早读一结束,这人就立马自动结束罚站,人趴在桌子上,头埋在胳膊里补觉。
施桐想了想,还是拿着伞走过去。
她叫他:“陈木。”
女孩声音太轻太细了,陈木压根没听见。
前边的余波拍了他一下:“木哥……”
陈木蓦地抬起头,顺手拿一本书砸到余波身上:“干什么?”
余波笑眯了眼:“语文课代表找你。”
陈木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抬头,一愣。
他头发微微凌乱,眼神中带着几分迷惘。
施桐抿嘴笑了下:“伞还给你,昨天谢谢了。”
陈木反应了两秒,他接过伞来随手放在墙边,对她说:“你的伞我落家里了,你还要不要?要的话我下午带来。”
施桐躲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,说:“不要了,反正都坏了,你就丢了吧。”
陈木说:“行。”
施桐走后,余波挤眉弄眼地说:“哟,你们有情况呀,快跟兄弟说说怎么回事。”
陈木重新趴回桌子上。
余波笑得不怀好意:“你怎么那么好心呢?还知道助人为乐?看上语文课代表了?”
陈木伸腿用力蹬了一脚余波的凳子:“闭嘴。”
余波没有防备,差点摔到地上,不由得骂了一句粗话。
陈木眼神阴郁,跟天边的乌云没两样。
余波立马道歉:“木哥,我错了。”
陈木收回阴沉沉的目光,埋头不再理他。
余波心有余悸,这会儿也不敢再惹陈木了,转身去逗同桌女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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